病弱丞相被日翻了_浴室伺候被粗暴手指C进后X扩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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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浴室伺候被粗暴手指C进后X扩张 (第1/4页)

    李承鄞低下头,凑近萧易才的颈窝。那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,混合着雨夜的潮气,竟意外地勾人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那里脏……殿下……不要闻……啊……”萧易才偏过头想要躲避,却被李承鄞一把捏住下巴,强迫他仰起头。

    “脏?孤倒觉得香得很。”李承鄞深吸了一口气,湿热的舌头突然探出,顺着萧易才的脖颈一路舔舐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触感让萧易才浑身僵硬。那舌头粗糙有力,从耳后到锁骨,留下了一串晶亮的水渍。冷风一吹,凉意渗进骨头里,却又被体内升起的燥热冲淡。

    萧易才仰着头,双手无力地抓着李承鄞的肩膀,想推开却使不上劲。他的身体在发抖,那种无法掌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李承鄞的一只手还在玩弄他的rutou,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下滑,按在了他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“这里也这么软……”李承鄞低声调笑,突然挺动腰胯,将下身紧紧贴在萧易才身上。

    那一根半勃的roubang,隔着两层布料,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易才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“硬了……什么硬了……殿下……那是您的……别顶着我……”萧易才吓得脸色煞白,本能地想要往后缩,可身后就是墙壁,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硬热的触感清晰地传来,随着李承鄞恶意的磨蹭,那东西似乎还在变大、变烫。萧易才从未经历过人事,哪怕前世活到了三十岁,也是个清心寡欲的孤臣。此刻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性侵略,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李承鄞坏笑着凑到他耳边:“知不知道这是什么?嗯?是不是想尝尝?”

    说着,他更加用力地挺腰,那根东西狠狠撞击着萧易才柔软的肚皮。

    萧易才羞愤欲死,眼角沁出了泪花: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草民……草民只是来献策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献策?”李承鄞停下了动作,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了许久,直到萧易才快要窒息。

    突然,李承鄞松开了手,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萧易才失去了支撑,顺着墙壁滑落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衣衫凌乱,胸口敞开着,那两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rutou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李承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捡起地上的剑,归入鞘中。

    “你的策论,孤收下了。若三日后消息属实,孤自会重用你。”

    萧易才捂着被捏红的胸口,狼狈地拢起衣襟,挣扎着站起来:“多谢……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别急着谢。”李承鄞打断他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明晚再来。孤要好好帮你检查身体,看看你这副身子骨,能不能胜任谋士的高强度工作。”

    萧易才心中一凛,他听懂了李承鄞话里的暗示。但他别无选择。

    “顾清让最近在查阅前朝旧档,似乎在找什么人。殿下若有空,不妨留意一二。”萧易才抛出最后一个筹码,希望能以此换取一点主动权。

    李承鄞挑了挑眉,没说话,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滚。

    萧易才逃也似地离开了二皇子府。雨还在下,打湿了他的鞋袜。

    次日傍晚,雪停了,天色阴沉得厉害。

    萧易才如约来到二皇子府。这一次,没人拦他,王公公早早地候在门口,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。

    “萧先生,殿下正在沐浴,吩咐您直接进去伺候。”

    萧易才脚步一顿,袖中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。伺候沐浴?这分明是……

    “有劳公公带路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屈辱。

    浴室里水汽氤氲,热浪扑面而来。巨大的浴桶由整块沉香木雕成,散发着幽幽的香气。李承鄞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靠在桶壁上,双臂搭在边缘,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水面上漂浮着红色的花瓣,随着水波微微荡漾。

    萧易才硬着头皮走过去,在浴桶边跪下,拿起一旁的布巾:“殿下,草民为您擦背。”

    李承鄞睁开眼,目光在萧易才身上扫了一圈。萧易才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衫,领口扣得严严实实,一副禁欲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穿着这身衣服怎么伺候?”李承鄞懒洋洋地开口,“脱了。”

    萧易才手一抖,布巾掉进了水里:“殿下……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孤的府里,孤的话就是规矩。”李承鄞猛地坐直身子,带起一阵哗啦的水声,“还是说,要孤亲自动手?”

    萧易才咬着嘴唇,颤抖着手解开了腰带。外袍滑落,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。他正要停手,李承鄞却指了指浴桶: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!”萧易才惊呼。

    “下来。”李承鄞的声音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萧易才不敢违抗,只能穿着单薄的里衣,跨进了浴桶。

    热水瞬间浸透了布料,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。白色的布料湿水后变得半透明,肌肤若隐若现,反而比赤裸更添几分诱惑。

    “殿下……别看……臣的身子……没什么好看的……唔……水好热……”萧易才羞耻地想要遮挡,却被李承鄞一把拉了过去。

    李承鄞的大手在水下肆意游走,直接覆盖上了那两瓣圆润的屁股rou。

    “手感不错。”李承鄞赞叹道,五指用力一抓,揉捏着那团软rou。

    萧易才被迫趴在李承鄞的胸膛上,双手抵着那坚硬的肌rou,不知所措。水下的手掌温度极高,烫得他浑身发软。

    “边疆苦寒,霍无咎那厮在那边待了三年都没回来,也不知你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那边的风沙。”李承鄞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萧易才还在为屁股上的那只手感到羞愤,根本没心思细想这话里的深意:“殿下……别……别捏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承鄞充耳不闻,他将萧易才转了个身,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。

    “既然要当孤的谋士,就得学会服从。”李承鄞贴着他的耳朵低语,一只手绕到前面,握住了萧易才那根沉睡的yinjing。另一只手则顺着尾椎骨向下滑,准确地摸到了那处隐秘的xue口。

    “啊!疼……别插进来……那里不能进……殿下……求您……出去……”萧易才惊恐地挣扎起来,屁股拼命往后缩。

    李承鄞沾了些热水做润滑,一根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抵住那个紧闭的xiaoxue,用力往里挤。

    干涩的xue口被强行撑开,嫩rou被拉扯到极限。萧易才疼得冷汗直冒,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李承鄞的手臂里,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
    “放松点,不然受苦的是你。”李承鄞拍了拍他的屁股,手指毫不留情地往里捅。

    那个地方从未被人造访过,紧致得吓人。李承鄞费了好大的劲,才将一根指节挤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好深……手指在动……不要抠那里……呜呜……要坏了……”萧易才哭出了声,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。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感让他崩溃,身体本能地排斥着。

    手指完全没入,李承鄞在紧致的肠道里搅动。指腹上的老茧刮擦着敏感的肠壁,带出一阵阵酸麻和刺痛。

    “夹这么紧做什么?想把孤的手指咬断?”李承鄞调笑着,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
    两根手指撑开褶皱,在里面肆意扩张。李承鄞凭着经验,寻找着那个传说中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他在一处微微凸起的软rou上按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啊!”萧易才浑身一抖,一声尖叫冲破喉咙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。”李承鄞勾起唇角,手指弯曲,对着那个点反复按压、抠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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